她看的次数很多。

简涵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脸颊，自我解嘲地说道：“你是要确认我长得有多丑吗？”

她对自己的长相向来不自信，尤其是站在慕锟的身旁，她有点儿自卑。

慕锟颀长的身子挺直了，他表情认真地说道：“你的鼻子很好看，还有，牙齿很白，一颗一颗像珍珠一样。”他表情陷入思索，考虑得相当认真，“你的身材挺好的。”

他想表达可能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只是右手在身前打了个弯，轻声重复，“身材不错。”

他说得断断续续的，简涵眼神莫名地看着他，“慕总是在夸我吗？”

“能，换个称呼吗？”慕锟抿着嘴唇，表情迟疑地问。

简涵：“……”

慕锟眼神中透露着莫名的情绪，“你一直叫我慕总的话，我，”他语气充满犹豫，“我，很难靠近你。”

简涵：“……”

慕锟不确定她听明白了没有，他自己兀自在那里点头，“我觉得就是这样。”

他是在认真地考虑两个人之间的相处。

考虑存在的问题，考虑如何解决，考虑如何进步。

慕锟就是公司的总经理，简涵习惯了称呼他为“慕总”，哪怕他现在跟自己的关系近了很多，但她的习惯还是很难改变。

两人至今也没有多亲密，唯一的一次亲吻还是她主动，蜻蜓点水的一触，什么感觉早忘了。

他没主动表达过爱或者喜欢，简涵心里对这段关系还是非常不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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