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啾气结,冷笑一声,索性直接跟他动手。
女人下手有点儿狠,抓得许嘉迟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捉住她作恶的手拿上来,下颌线条绷紧了些:“你是想我死在病床上吗。”
怀啾得逞地扬起下巴,皮笑肉不笑:“我看许总您命挺大的,哪儿死得了啊。”
“这可难说,”许嘉迟轻轻咬了下她的食指,“我要是有九条命,九条命都得交代在你身上。”
食指给他咬得有些痒,连带着心尖儿都痒,怀啾在心里反复默念他是个病号不要跟病号见识更不要企图对病号行不轨之事,咬着牙恶狠狠地:“那我看你九条命早就没了。老老实实睡觉,不然我立马让你脑袋开花再缝几针。”
许嘉迟见好就收,也不跟她闹了,收了手和嘴,安安分分地躺着。
怀啾知道他的用意。
她的心悸、后怕和不安,全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病房里安静许久。
听见怀里的呼吸声归于均匀平稳,许嘉迟睁开眼。
伤口一直隐隐作痛,尤其是头上的伤,疼痛撕扯着整张头皮,太阳穴都突突地胀痛。
女人很小心地窝在他怀里,她身形纤细,但并不矮,这么窝着仍有种十分娇小可爱的感觉。
张牙舞爪伶牙俐齿的时候像只猫,这会儿却像只小松鼠。
这么看着完好无损的她,许嘉迟感觉疼痛似乎都没有刚才那么剧烈了。
他比谁都庆幸。
庆幸自己反应够快。
庆幸受伤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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