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今天到的有点早，闻到空气里传来的烧饼香味，想起昨天经过那家烧饼店时岑果说好香，便放下自行车跑过去买。

烧饼店就在学校斜对面，原想着买个烧饼几分钟的功夫很快就能回来，却没想到那家店生意那么好，他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

沿着斑马线跑回来的时候，想象着岑果看到烧饼时的惊喜表情，他还有些偷偷的开心。

结果却目睹女儿被同学们围攻嘲笑……

起先，听到那些话的时候他根本没跟自己联系在一起，什么“没工作的老男人”、什么“渣男”、“去非洲做苦力”、什么“垃圾分类的清洁工”……

他只觉得现在的小姑娘怎么那么尖酸刻薄，看起来毫无教养可言，同时又还暗自庆幸自己的女儿从不会说那样的话……

他边想边寻找女儿的身影，却发现她正被那群女生围在中间。

无尽的嘲笑像一盆盆脏水往她身上泼去，她看起来是那么无助，那么可怜……

他从没想过女儿在学校里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起因却是因为自己。

没工作的自己，骑自行车接送她上下学的自己。

那一刻，他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了。

他又愤怒又悲哀。

他想使出全身的力气痛骂那些女生，想推开那些挡路的家伙，将女儿牢牢护在怀里。

可他终究什么都没做。

直到那群女生散去。

徒留他和女儿面对面。

女儿似乎怕他伤心，还强颜欢笑地问他烧饼是不是买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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