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文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安静的公寓里，电子门“嘶”的一声轻响，门被打开，顾斯年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第一眼就望向了客厅一角的书桌，见那里没坐着人，他抿了抿唇，往里走了几步，伸手敲响了里屋的门。

里面很快传来动静，先是细细簌簌的水声，然后是穿着拖鞋的脚步声，桑鱼拉开了房门。

她好像还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见到他之后，她轻轻笑了笑，说：“顾斯年，你这么早就回来啦？”

顾斯年喉头滚动，闷闷地嗯了一声，站在门口不动。

“你手里提的是什么？”桑鱼终于注意到了他手中的纸袋，低眉指了指。

“哦，”顾斯年显得有些难为情，不过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说：“刚刚在街上看到的，有一家店在促销。”

“促销？”

“嗯，促销。”说完，顾斯年将纸袋递了过去。

桑鱼接过购物袋，扯开蝴蝶结，翻了翻，然后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地说：“给我买的衣服？”

顾斯年双脸腾地红起，闷声点了点头。

“要是不合适怎么办？”

顾斯年：“......那要不现在试试，不合适我再去换。”

“行。”

桑鱼没再多说些什么，她转身回了屋，不多时穿着一套衣服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另外一件。

顾斯年坐在床侧，看到走出来的女人的那一秒，眼神彻底定住了。

可桑鱼却没有察觉到顾斯年的异样，她扬了扬手中的那套偏职业装的衣服，说：“这套穿着还行，但是身上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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