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的力量。

没有等到对方的回应，桑鱼又问了一遍：“行么？”

这一次，顾斯年终于沙哑着声音，对她说：“好。”

桑鱼终于放下了心，笑着说：“嗯，那......晚安。”

“晚安。”

☆、二十九条鱼

桑鱼觉得自己被骗了。

第二天上班，桑鱼一次去茶水间的时候经过顾斯年会议室, 发现他的黑眼圈比前一天更严重了。

他的五官本来就生的深邃, 眉骨突出，眼眶微微凹陷, 这样的轮廓只要一有黑眼圈，就会变得非常明显, 桑鱼从老远的地方只望了他一眼, 就知道他昨晚肯定又熬夜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答应的倒是挺爽快，可转身之后, 把答应的事情忘记的速度也挺快。

顾斯年肯定又是偷偷摸摸看书去了。

都说了术业有专攻, 顾斯年那头犟驴，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桑鱼沉痛地扶了扶额，再次鼓舞士气, 决定发挥一下码农的拼搏精神, 不眠不休也要在两天内把网络问题彻底解决。

其实这几天已经有些进展了，就比如说, 把系统的代码部署到服务器之后，客户端访问服务器已经可以访问得通，但是就是死活访问不了系统网页。

桑鱼在“爱吃鱼的猫”的指导之下, 合理推测系统页面出不来是因为安全拦截。为了验证这个猜想, 她让吴刚先将所有代码层面的安全拦截都给注释掉了，再次把代码部署到测试环境，一试, 还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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