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要冷场时，桑鱼都会找些轻快的话题，不让气氛变得尴尬。而顾斯年却是截然不同，他依然安静，桑鱼说话的时候，他就坐在一旁默默听着，不插话，只有当桑鱼回过头来看他，他才报以一笑，眸子里闪动着的，是她从没见过的光。

“许医生，你说这次回国是为了顾斯年的复查，我能帮什么忙么？”聊了一段时间之后，桑鱼大致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许冰清是为了顾斯年的身体考虑特地回国之后，本能地想要出一份力。

“当然能。”许冰清双肘靠在桌上，手捧热水，笑着说：“小鱼如果想帮忙的话，就跟我一起监督小年，让他好好配合我。”

“没问题。”回完，桑鱼转过头，深深地看了顾斯年一眼。

顾斯年舔了舔唇，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么？”桑鱼又问道。

许冰清这次停顿了下，看了一眼顾斯年，而后才提议说：“我想这几天临床观察一下小年的体质，方便的话，我最好能够住在这里，就是不知道小年同不同意。”

桑鱼一向都对医生的话言听计从，听了许冰清的提议，不假思索说：“方便的，只要......”

几乎同时，原先一直安静坐在一旁从不插话的男人突然开了口，快速说：“不方便。”

声音浑厚低沉，却意外响亮，完全盖住了桑鱼说话的声音。

许冰清和桑鱼都意外地看了过来，只不过一个失神，另一个却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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