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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刚要跟着疏散的人流离开，崔西却哭丧着脸跑过来。他怀里抱着一堆礼物，急得要哭出来了：“帮帮我吧苏寒！给灵川的礼物太多了，我根本收不过来，你能不能和我一起收一下？”

“不愧是灵川，这么受欢迎，”程西西不甘心地打量着那些精美的盒子，“这些八成都是那些游手好闲的大小姐送的吧。”

“说得就像你不是游手好闲的大小姐一样，”陆阴森一脸嫌弃地吐槽道，“每次这种活动都会给叶灵川送礼物的人，不就是你么？”

“关你什么事，”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和她们才不一样。”

“我倒觉得在那个叶灵川看来你们都没什么区别，否则他也不会让经纪人来收礼物了，”他悻悻地看向崔西，“不过这样真的好么，艺人直接向粉丝收取礼物？”

“公司规定当然是不可以，”崔西尴尬地解释道，“可灵川是特殊的，支持他的很多是财团和高官家的大小姐，我们公司很大程度上都要靠她们的家族支持和合作，不敢为这样的小事得罪她们。说到底还是灵川个人魅力大啊，让这些优秀的女性都为他倾倒。”

“这些人……包括方唯依么？”萧蒻尘自言自语着，却被崔西听到了，他摇摇头否认，“方小姐比较特殊，在灵川出道之前他们就认识了。”

“出道前？”她吃惊地看着他。

“是啊，在我成为灵川经纪人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交往了，现在应该是第五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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