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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因她伶俐可爱又懂事，凡有重要的演出，老师都齐力推荐她。

可是后来长大了，不知道什么起，她发现自己身边没有朋友了，有的只会是因为他的长相嘲讽他的人。

『小时候倒不觉得，现在怎么越看越是专挑父母的缺点长。』

『还不是要修修。』

『别跟她玩，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她父母也是，一个两个都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就生出个这个丑陋的小孩。』

『……』

一想起同学们模仿起那些个家长的口吻说她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她就要发癫，想报复那些看似善良的人们。

至此，她越发的朝着人们口中的形象发展，最后，她竟乐在其中，因为她因此有了“朋友”，还在那拨“善良”的人们面前多了不曾有过的存在感。

谁又是天生的坏小孩呢，人人都只看到她的卑鄙无耻、小人得志的模样，又有谁能记得她最初质朴被人欺负的样子呢？

想来，也只有家人了。

毕竟只有家人说她是独特的，她是家人心中最美最可爱的小孩。

所以，她的善良可爱只限家人面前。

也不知过了多久，曹小小才开始深吸那一口早就该吸入肺中的新鲜空气，之后又重复呼出了吹头发的那个动作，只是这一次，呼出的气息明显比之前沉重且又绵长。

丁齐似乎从曹小小细微的举动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太愉快的气氛，当下有些懊恼，一时嘴快是不是哪句话伤了这个小姑娘，不禁然想起前女友及兄弟们调侃他的那些话：嘴上是不是挂了油壶，脑子还没想好，嘴巴倒比抹了油的脚底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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