蜒溢出。
他犹自不足,在里面任意作乱,引得海湾“呜咽”有声,欲拒还迎地推他。
迟归右手撕开他衬衫领子,扣子应声绷落,他低头上了海湾的颈子。
刚耐过一阵战栗,压在上方的人却倏然支起身,清醒了两三秒,他问道:“还要继续下去么?”
海湾红着脸“嗯”了一声,屈起膝盖,在他股侧小幅度地擦蹭:“又不是第一次。”
他说完这句话,迟归便坐了起来,整整衣衫道:“你回去吧。”
“为什么啊?”海湾“蹭”地翻起来,急得双眼泛红,“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尽量改——不——我一定改。”
“你什么都没做错。”迟归站起来,沉着脸说:“错的是我。”
“可我不觉得你有错!”海湾猛地扑上前,从后面拥住他,“我不觉得你错啊,我是心甘情愿的。”
迟归抓住他的手,挣开怀抱、转过身,捏着他下巴说:“我可以和任何人做这样的事,唯独你不行。因为你玩不起,不要这样。”
他松开桎梏,海湾缓缓垂下了头。
迟归说得不错,他从来没有“玩”的资格,生活已经将他逼到角落,苟延残喘尚且步履维艰,何谈游戏人间、放浪形骸?
他既如此说,便是默认了自己与他,只能是“玩玩而已”的关系。
海湾要的从来不是这些,可对方的默认他不敢去纠正,贪求太多,容易一无所获。
或许在迟归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另一种可能,又或许只是和他没有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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