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他与陈玉楼觉得那蟾蜍似有所指,可推演许久,都没想清楚到底所指何意。
若是按照一贯的象征意味来看,应是以龙蛇为河,以灵龟为山,到了汉代更是以蟾蜍生而后死死而后生之“神力”暗指月有盈有亏周而复始,故而大都将其指代为月。
可若是指月,这镇陵谱上为什么又会有两只?
“魁首,”花玛拐自陈玉楼帐中疾步而来立足于鹧鸪哨身侧,稳稳当当向前一拱手,“我们家总把头请您过去一趟。”
“好。”鹧鸪哨点点头,跟着花玛拐提足便往过走。
陈玉楼刚收拾停当,现在正襟危坐在案前,指尖还捧了一只白釉茶盏,正好在鹧鸪哨进门那刻啜了一口。
啧,烫死人了。
陈玉楼忍下舌尖疼痛,控制表情请鹧鸪哨去身侧坐下,张口寒暄:“昨夜睡得可好?”
鹧鸪哨眉头微妙地蹙了一下。
“好。”
又是个“好”字,陈玉楼暗暗叫苦。
昨夜那个冲口而出的“好”字,不知怎得就仿佛在他与鹧鸪哨之间筑起了一堵高墙。
虽自湘阴决计联手探墓后至今两人一路同行相互照拂,可究其根本他们并非同路。
他怎么一时忘形就把这个根本问题抛之脑后了呢。
陈玉楼整顿精神清了清嗓。
“昨日镇陵谱上那派天上宫阙的景象,不知兄弟可有什么新的想法?”
这句话怎么听都有点儿要抛砖引玉的意思。
鹧鸪哨便顺着话口往下接:“陈兄可是有了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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