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见他没有应声,又追问一句。
“啊,我是觉得那挂在顶上的女尸脑袋会不会是想帮我们。”花玛拐遣词造句沉吟片刻,可话讲出来还是自己都不信。
“哦?何出此言?”
陈玉楼倒好像突然来了兴致。
“你看,她先是在我们走去大殿的时候引我们入后殿。入了后殿张参谋去碰铜盖子的时候又笑了一阵,倒好像是知道里面有什么警告我们不要乱动。后来我们上到梁上给那玩意儿烧了的时候才发现好像那人头嘴里是给人下了蛊,一烧起来劈里啪啦的还臭的要命。”
鹧鸪哨坐在旁边一字一句听得真切,转而也想起自己方才在殿中取玉函的遭遇。
那铜鼎沉甸甸的光挪动都觉得困难,又怎么可能卸岭众人一撞就倒。更巧的是倒便倒了,那大铜盖怎么又能偏偏给藏着玉函的壁画墙上开出条缝。
他回头自大洞望向后殿,可一切早已全被掩藏在水银之下再无重见天日之时。
那些献祭之人是像壁画上那般心甘情愿地献祭又或者是愤懑屈辱复仇无门,都不得而知。这一次他们已经彻底而完全地死去了,就与献王建国又亡国的秘密和这个短命王朝一起埋藏在那些水银之下。
“也罢。”
鹧鸪哨喃喃道。
陈玉楼点了点头。
他宁可相信确实是这些枉死小民在为自己指引着通向献王玄宫的道路。
比起什么都难以相信的乱世,他更想信这世间的大是大非里还有点儿因果报应和转世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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