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想说……”江似扬的声音放小了一点，眼神很是诚恳，“下次见面大概是在剧组了，所以想趁这个时候和你说——谢谢哥没有把这事直接告诉九常。”

张尽桉稍微一愣，随后笑着说：“这有什么。回去早点睡，晚安了。”

江似扬这才露出了一个笑容：“嗯，那哥路上小心。”说完退后一步才转身离开。

张尽桉看着江似扬的背影，笑着摇摇头，出发前往自己家里。

汽车行驶在夜幕之中，时而超过几辆车，又被几辆车超过。独自一人与几人同行感觉甚是不同，特别是在歌曲进到下一首时的缓冲阶段，特别安静。下一首是张国荣的《倩女幽魂》，这首歌实在有名，张尽桉轻轻跟唱起来。

“人生是，美梦与热望……梦里依稀，依稀有泪光……”

张尽桉在开到一半时，找了路边一处地方停了下来，把音乐调些小，再打开手机点开和张舒雨的视频通话，架在手机架上。

对面很快就接通。张舒雨棉被裹到脖子，只露出了脑袋，金色的长发蓬松散在枕头上，眨着大眼睛看镜头，声音极其懒散：“吓我一跳，我在看电视剧呢。”说着眯起眼睛看镜头，“你这是在开车么？”

张尽桉：“嗯。”

“怎么，你是开着开着想你可爱的妹妹了么？”张舒雨毫不害臊地说。

“你裹成这样不热么？”张尽桉问道。

“空调16度呢，”张舒雨说着就又往被子里钻了一点，只露了半张脸露出来，“你有事快说，说完我继续看电视剧，你继续开你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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