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的肩膀。

“师弟啊，这发射卫星的任务……”

超人看看肩膀上手，好脾气地道：“陆学长不在，我帮忙代班。”

“好兄弟！”陆小凤哈哈大笑，热情地搂住超人肩膀，“回头请你喝酒，灵粮佳酿，神仙也醉……来来来，给你介绍师父新收的师弟。”

陆小凤也不算矮，但跟超人站一起，像是大人带小孩。

洛基那张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连陆小凤都扛不住他的嘴皮子，更何况心思纯善的超人。只几句话，洛基就扭转了他在超人心中的映像，超人还愧疚的觉得以前误会了他。

索尔看着弟弟很快交到新朋友，臭着脸缀在后面，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故意，跟着几人落在曦辰岛。

陈曦微笑：“来都来了，顺便做个体检。”

索尔打个寒颤，超人也瑟缩了下。

陈曦和蔼可亲，语气温柔得像哄孩子：“别怕，不抽你们的血，只照个片。”

洛基乖巧主动地站出来，“老师，我先来吧。”

索尔蹭地上前：“我们一起！”

很好。

陈曦看向超人。

超人下意识看像旁边，但这里不是正义联盟总部，蝙蝠侠不在，他踌躇着点点头。

陆小凤往外遛，“师父我去跟七童报个平安。”

“不急这一时半会。”陈曦定住陆小凤，“等下你第一个做，给师弟们好好做示范。”

观天镜里走一遭简直像地狱天堂的轮回，刹那即一生，各种念头放大，偏偏那些念头还会被映照下来，变成羞耻的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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