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聊天我都听不太懂,跟着去了我会觉得尴尬的......”
顾斯年默然,想起桑鱼今天一天话都不多,他不再坚持。
“我们去看表演了,你去干什么?”顾斯年认真地问着。
“买东西,林莉昨天让我帮她带护肤品。”
顾斯年不说话了。
桑鱼知道他在想什么,立马说:“我就在酒店附近逛,你好好玩,不用担心我。”
顾斯年沉默了一阵,最后点了点头。
他先让李时丞将桑鱼送回酒店门口,而后才去动身去看扇子舞表演。
扇子舞是日本特有的一种舞蹈,当初他们还在美国的时候,李时丞就经常对他说:“那是比天仙下凡还要美丽的舞蹈,以后你若来找我,我一定带你去看!”
当初李时丞说的那些夸赞之话犹绕在耳,此番得见,当真名不虚传。
美丽的艺伎穿着工整的和服,重施粉黛,浓墨登场,她们站在厅内唯一亮着的一盏灯光下,不断随着伴乐的节奏,灵活旋转着手中的一柄大红折扇。
顾斯年一动不动地盯着舞台正中看,不知不觉间就走了神。
他想到了五年前——
学校露天而搭的舞台,穿着翩翩红衣的少女,一声盖过一声密密麻麻的鼓点声。
她的动作并不算流畅,甚至看上去有些僵硬,可她跳得是那般认真,劈叉、踢腿、旋转、舞袖......
她看上去是那么地具有活力。
一种他穷尽终生,都不可能再拥有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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