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后，记得回美国一趟，我给你安排复查。”

顾斯年对着电话嗯了一声，说：“谢谢许医生。”

许冰清清朗地笑了几声，提议说：“这么多年了，也许你可以叫我冰清姐。”

顾斯年举着手机，开始不说话了。

空气慢慢静默了下来。

还是许冰清率先开的口，她打破尴尬，又笑了几声，用前几年的语气，打趣说：“顾同学，你再这样下去，你女朋友该嫌弃你不通人情了！”

顾斯年闷了闷。他又转头看了门外的方向一眼，喉头浮动数许，才轻声问道：“会么？”

“当然会！”许冰清立马说道，细细品味一番，才发现各种意味，不免有些诧异地咋了舌，说：“你......你有女朋友了？”

顾斯年低下了头，他的发丝有些许挡住了眼睛，眸色黯淡了些，又是几下吞咽，才说：“有。”

在他心里，早在五年多以前就有女朋友了，只不过她很不乖，也很不聪明，总是在即将就要把他骗到手的关键时刻掉链子，露出马脚，让他想不看清都难。

“这样啊......”许冰清清朗的声线跟着低了下来，短暂的失声神之后，她笑了笑，说：“顾同学你速度够快的啊，回国没没几个月，就有女朋友了，我们好歹认识那么多年，以后有机会带我见见啊！”

顾斯年扯了下嘴角，不过却没有笑成功，对着电话说：“好啊。”

“嗯，那就这样，记得复查时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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